助手接着又说：“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……由此可见，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……”

片区警很快赶来，两人将这些人的资料做了一个交接。

虽然他能听出来，严妍的语气里有一些赌气的成分。

“叮咚！”祁雪纯摁响了门铃。

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，只是时间长了，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

“程申儿……”司俊风嘴里轻轻琢磨着这三个字，轻到小金根本听不到。

严妍好笑：“我是什么保护动物，咖啡也不能拿了？”

吴瑞安还在这儿呢，她知道自己的领口开得有多低吗！

“喜欢吗？”他凑近她的耳，“要不要再来？”

白唐点头：“欧太太是做什么工作的？”

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，对照左右看了一圈，确定就是这里没错。

也不等保姆发话，秦乐卷起袖子就干。

“雪纯！”阿斯高兴的迎上来，大掌往她肩上重重一拍，“就说没你侦破不了的案子，连来哥躲得这么深的人都被你挖出来了。”

她拿出电话打给程奕鸣，然而，电话那头传来“对不起，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”的声音。

她从袁子欣身后绕出来，唇角带着讥笑：“你不好好去查案，跟着我干什么？”

严妍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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